内务大总管:“细说在车里。”
山月庐护草大臣:“细说+1。”
……
姜宝梨皱着眉头,看司渡戴上口罩和白手套,站在医药箱边弄了很久。
总之,没有离开她房间的意思。
衬衫勾勒着他挺拔的后背,轮廓线条清劲有力。
袖子半挽,小臂修长,双手戴着医用白色胶质手套。
姜宝梨看到他手上的棉签和桌上的配药,有点紧张地问:“干什么?”
“衣服脱了。”
司渡面上没有表情,鼻梁骨撑起了口罩。
“脱衣服干嘛?”
姜宝梨抱住了自己。
她穿的还是司渡刚刚给她披上的那件西装外套,“你又不是医生。”
“我比医生更专业。”
司渡耐心地回答,“药也更好,确保你身上没有一处伤痕会留疤。”
姜宝梨看到那药,应该就是沈毓楼十分渴望拿到的灯塔水母修复凝胶。
她之前用过那药,她脸颊那么深的伤口,一点儿瘢痕都没留下,恢复得超级快。
可见,是有点来头的。
“我不脱。”
姜宝梨固执地说,“你……你找个女医生过来。”
“大半夜,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女医生。”
司渡的好脾气维系不过三秒钟,便原形毕露了,扔了药,“不用算了。”
“哎!你找个女佣进来,不行吗?”
姜宝梨还是想上药的。
她特别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丁点的疤痕都不想留。
“家里没女佣。”
“……”
见小姑娘皱眉踟蹰,司渡便说:“医生眼里,病患没有性别。”
“我又不是医生,我眼里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