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有良心。
不会是请君入瓮的戏码吧。
“我还是……就在走廊里等吧。”
她防备地说,“就不进去了。”
“司渡学长说,如果你冷感冒了,他会心疼的。”
“不是,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姜宝梨后脊骨发麻,“怪吓人的。”
白大褂学长无奈地看着姜宝梨,也一起哆嗦着、小声说:“您要是不进去,司渡学长会扒了我的皮。”
“……”这倒像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所以他到底有什么阴谋?是要把我解剖了吗?”
“司渡学长从不解剖活人。”
白大褂学长一本正经地说,“他是真的怕你冷着。”
“才怪。”
“我对天发誓。”
学长伸出三根手指头,指着天花板,“绝不骗人。”
姜宝梨半信半疑地说:“你们的实验室,我能进吗?”
“别担心,不是无菌实验室,只是普通的实验教室而已。”
学长说,“里面会暖和些。”
“行吧。”
兵来将挡呗。
追变态,就得胆子肥。
而且,姜宝梨考虑实验室那么多人,司渡应该也不会当众行凶这么嚣张。
于是她跟着学长走进了实验室。
推开门,嗅到一阵生涩的消毒水气味。
的确只是普通的实验教室,都不需要进出消毒。
但又不是普通常规的教室,因为只有几个桌椅凳子,还有各种实验架子,上面放着玻璃器皿和各类试管仪器。
“姜学妹,你就在这里等吧。”
“噢,好!”
姜宝梨刚坐下,就被摆在墙边的人体骨架给吓了一跳。
白骨森森,骨架空洞洞的骨头眼眶,正对着她。
姜宝梨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