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正门,宋溪亭非不走,一个跃身就从窗户翻了进去。
陈争渡上课的时候他正在看话本子,一不小心乐出了声。
来的路上他还生怕陈争渡因为罚抄的事不高兴。
现在看来,他果然不在意。
也是,他连屋子被烧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这个?
宋溪亭撇了撇嘴,耍赖道:“哥哥,我的手好酸啊。”
陈争渡抬头看他,有点莫名其妙。
“你现在用的是我的手,到时候我们还得换回来呢,你别把我的手累坏了!”
“……”
“所以现在我们来吃点东西吧!”
宋溪亭不由分说打开食盒。
这回他没有再做糖油酥饼,而是让小七下山打包了点吃食。
把菜肴全部端出来摆上桌后,宋溪亭又从背后神秘兮兮掏出一瓶酒壶。
“哥哥,月色正好,小酌一杯如何?”
“不必。”陈争渡拒绝。
“放心吧,就一瓶,醉不了!”宋溪亭笑眯眯道,“吃饱喝足我帮你一起抄。”
宋溪亭才不管他同不同意,打开酒壶盖子就喝了一大口。
喝完擦了擦嘴,啧道:“小七肯定被人宰了,这酒里至少掺了一大半水!”
但宋溪亭还阳以来就没喝过几次酒,嘴里嫌弃着,却不舍得浪费,又仰头灌了一口。
陈争渡面前的书卷早就被某人转移,铺上满满当当的菜肴,手里的毛笔也被强硬抽走,塞了两根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