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克服一下?”
许嘉还挺喜欢他穿戴这个的。
“可是我戴着这个,很容易会摔,到时候也不方便我抱着你行动。”
她停下动作,思索了半晌,“你应该知道骗我的后果。”
见她松口,周斯礼干脆利落地说,“我知道,等死是吧。”
许嘉从房间找出钥匙,没有食言,给他解开了脚镣。体验了一早上囚犯生活的周斯礼终于感觉到如释重负,他嘴角漾起弧度,“你终于肯信我一回了,不过你什么时候买的?”
许嘉薄唇轻勾,“高三上学期。”
周斯礼顿时石化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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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周斯礼又到院子里给许均昌打电话,没想到再次和许均昌通话,自己已经有了新的身份。
手机另一头的人听完,嘴角抽搐了下,“我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许均昌悠悠开口,“她这不是把你关起来了?为了爱情你居然舍弃了自由。”
“我自由得很,你这什么用词,她只是黏人而已,”他踢了踢脚前的小石头,有点沾沾自喜,“而且她谁也不黏,她就黏我。”
回忆了下许嘉在学校的模样,许均昌不忍出声打断,“你得臆想症了吧。”
“你不明白。”周斯礼张了张唇,一时无言,“总之,我晚几天再回去。”
“行吧,这事交给我了。”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周斯礼有些感动,“谢了,回去请你吃饭。”
“你能出得来再说吧。”他哈哈大笑。
“……”周斯礼挂断电话,心怀遗憾,他怎么这次没问自己和许嘉的进展,他也好顺着这个话题托出他的新身份。
可惜。
刘肖茹他们对周斯礼足够放心,只要没有断联,男生在外过夜也没什么问题。于是周斯礼又在她家待了两天,还是照样看书弹琴电影游戏,如果没事做,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