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需要很好地运用声带。
“这样,”于热示范了一句,“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确实是不一样的味道,谢楚星疑惑:“咱俩嗓子的构造是有什么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于热说,“你来摸摸看。”
谢楚星还真就摸了。
刚洗了澡,手是干净的,伸出两指撬开唇瓣,齿关就自动为他开了路,将指尖抵在舌根深处,他问:“声带是在这里吗?”
于热摇头。
用手是摸不到声带的。
谢楚星又问:“我可以把手放在这儿唱吗?”
于热轻点了下头。
手指感受着同频的律动,谢楚星明白了这种感觉。
大概就是,在这样紧闭灼热又脆弱的空间里,在对方眼角湿润同时明显放弃了抵抗的情况下,收住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
舍不得那样侵犯他。
唱完了,谢楚星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这一遍呢?”
于热先是比了个点赞的手势,咳了几声才说:“就是这种感觉,你领悟到了就是你的本领了。”
说完,于热身子滑到被子里,关灯睡觉。
谢楚星也关了他这边的灯,但不打算睡觉。
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谢楚星问:“好了吗?”
“不知道。”于热说。
不知道,这简直是一种变相的邀请,谢楚星把手伸进被子里:“让我看看。”
看了,就必然不会只是看看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