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句不相干的:“今晚见血了。还睡不睡我?”
萧挽风背身坐在床沿。自从她嘴里说出两回粗俗的“嫖”,第三回说“睡”,他已经毫无反应了。
如同初次留宿那夜般,拉下帐子脱靴上床,不回头地吩咐:
“把衣裳换了。”
床里良久没有动静。萧挽风似乎意识到什么,回身注视过来。
谢明裳果然睁着眼,一瞬不瞬地望向他的方向。
人陷在阴影里,睫毛浓黑,肌肤瓷白,乍看仿佛个安静乖巧的小娘子。
萧挽风侧身凝视片刻,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
“事已处置好了,和你无关。把湿衣裳脱了再睡,听话。”
谢明裳冲他笑了笑。
下一刻,她抬手把洇湿的单衣脱下。这一下脱得利落之极,萧挽风抚摸她脸颊的手才收回,大片雪白肩头骤然出现在如豆的暖黄灯光下。
“听话。”
谢明裳继续解肚兜带子,不冷不热道,“在殿下手里讨日子,怎能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