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敏锐地嗅出路庭洲好像没喷香水,身上是洗衣液淡淡的香气,混着阳光晒后的味道。
还有一点因为用惯了在身上挥之不去的木质香,不仔细闻是近乎于无的。
随后自己的衣服后摆被拍了拍:“身上怎么全是土?没拍干净。”
宁骆看着自己第一次穿就惨遭厄运的白色短袖,揪了揪身前的布料:“我回去洗洗……”
“这边没洗衣机的,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宁骆难过得像个三百斤的胖子。
路庭洲侧过一点头,看着他纤密的睫毛,问:“疼不疼?”
宁骆嘴坦不想服输,但转念一想自己啥人路庭洲还不知道吗,顿时耷拉下脑袋,皱着脸委屈巴巴:“好疼……我屁股都摔成四瓣了……”
抱怨着仰头看路庭洲,撇了下嘴,声音软软得像在撒娇。
路庭洲跟他对视了下,蓦然垂眸移开目光,神情有一瞬的不自在。
几秒后轻轻吐出口气,开口,“知道疼,下次还这样做?”他说,“你也长点记性吧。”
宁骆闷闷地嗯了声,小声说:“我记住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想到他那一瘸一拐的姿势,路庭洲说:“真不叫车?”
宁骆连连摇头:“太丢人了,我不叫车。”
路庭洲看了眼手里的行李箱,又看了眼宁骆,眯了眯眼。
宁骆:“你不会是想……”
路庭洲
简单粗暴肯定了他的想法:“坐上,拉你回去。()”
宁骆缓缓扣了个问号。
宁骆:那个,虽然,但是≈hellip;≈hellip;会不会显得我们有点二?()”
路庭洲启唇:“你这种事做得还少吗?不坐就让节目组的人来接。”
很快啊,宁骆当机立断就坐上了。
在路庭洲面前丢人,和在一群人面前丢人,他还是分得清的。
路庭洲拉着他往前走,问:“你这个是真的可以骑的?”
“当然啦,不然我只靠重力加速度往下冲?我傻呀。”
路庭洲:“……”
在不知道之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甚至所有人应该都这样想的,毕竟宁骆做这种事情,炸裂中还存在一丝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