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遇到这样伟大无私奉献的人,别让他们心凉。
“材料学我不懂。”路以归想看懂,但是没学过,是看不懂的。只得无奈又遗憾道。
“就是这份研究成果我不知道给谁,怕它遇人不淑啊。”陆单寒难得开了个玩笑,路以归没忍住笑了笑。
“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给我,我保证给你送到它该去的地方。”路以归道。
“行啊。”陆单寒果断道。
路以归轻笑,把自己早餐的最后一个小笼包一口塞进嘴里,腮帮子一下鼓了起来,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陆单寒皱眉头,给他递豆浆,“怎么又吃这么快?你慢点吃。”
路以归心虚的笑了笑,接过豆浆,借助豆浆把小笼包咽下去。
打了个饱嗝,“吃饱了。”
下午三点多。
路以归和陆单寒才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出发去宴会。
“对了,这宴会谁家办的?”路以归才想起来问。
陆单寒道:“徐家,徐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徐家是南宁市的第二阶梯,南宁两家独大,路家和陆家,第二阶梯的即使赵,徐,顾,常四家。
第三阶梯的家族就很多了,还有很多不入流的小世家。
所以徐家路以归是认识的。
不过熟人估计会很多,路以归心不在焉的想着。
路以归手撑着自己,手上是黑色手套。
陆单寒看了一眼,然后道,“你手套摘下来吧,我不会碰到你。”
路以归惊讶的回头看他,“什么?”
“戴个手套多热啊,摘了吧。”陆单寒很久没见他摘了这个手套,除了刚认识的那一天见他没戴手套,其余时候手套不离手。
路以归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摘下手套放在一旁,白皙修长的手带着一种病态的白。
陆单寒尽量让自己不要碰到路以归的手,他害怕,路以归会疼。
他想到了那天问的,谭青告诉他,这是应激症,而应激最起码要经历过才会。
所以,路以归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种应激?
陆单寒想不通,路以归一直都是大少爷,按理说那天路以归不应该去桦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