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对朕这样的决定不满?”
长巳只是早就在心中好奇,忍不住才在今日随口一问。
一听皇帝这样说,吓得他连忙额头伏地,小心又惶恐地说道:
“奴才不敢,都怪奴才多嘴,竟然敢质疑皇上的决定,还请皇上赐罪!”
慕容宣瞅了一眼他的头顶,摆了摆手:
“起来吧,朕又不是随意降罪的昏君。”
长巳战战兢兢地起身:“皇上说得对,都是奴才的错。”
“朕不过是想杀杀萧天烬的威风,让他时刻谨记,朕才是天子。”
“奴才明白了。”
慕容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怒火。
“哼,这个萧天烬胆大包天,朕让他查清楚那批银钱的下落,谁知他查到今日,审问几遍都没审出来。”
“你说……”
慕容宣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长巳:
“他是不是故意跟朕对着干,想用此事来威胁朕,好让朕同意季白跟随他去南疆。”
长巳心说,萧天烬是不是这样想的,皇上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萧天烬带着个男人一辈子驻扎在天高皇帝远的边疆,对谁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皇上为何非要拿乔,装腔作势一番。
长巳可不敢跟皇上对视。
他低着头,轻声细语道:
“萧天烬不敢这样做吧,皇上天威,他怎么敢违逆。
可能那些贼子确实不愿意招供。”
慕容宣扬起头,身子往后靠了靠。
他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不管他怎么想,总之他什么时候审问出那批银钱的下落,朕再让他出发南疆。”
长巳张了张嘴,想了会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
“皇上,西北战事吃紧,东北那边又遭遇雪灾。
来年的收成怕是不会好,明年的粮食收成肯定要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