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柴菲菲是最有可能购买香水的,但陈望潮对她有些反感,微皱眉,“师姐请自重。”
“嗐,你们这些臭男人最是心口不一,嘴上说什么,心里却不知有多……欢喜!”柴菲菲哈哈一笑。
柴菲菲被水打湿的纱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曼妙曲线。
她非但不恼,反而故意轻旋半圈,让透湿的衣料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在衣襟半敞处悬而不坠。
“师弟看够了吗?“她突然贴近,潮湿的衣袖拂过陈望潮手背。
浸水的衣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臂上缠绕的合欢宗情丝纹,此刻正泛着淡淡的光泽,引动陈望潮的心猿意马。
“师姐,我明天就开学了,不好意思,要早点休息。”陈望潮起身,微微躬身,礼数周全,走回茅草屋。
柴菲菲突然僵住,原本媚态横生的表情瞬间凝固。
“臭男人。”
她娇声叱骂,随后闻了闻,“倒是挺香,嘴上说不要,却背地里做这些东西,也不知道送给哪个小师妹。”
柴菲菲足尖轻点,那柄粉玉飞剑“嗡“地一声悬浮而起,剑身上缠绕的桃色烟罗随风飘舞。
她故意踩得不太稳当,身子微微晃动,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小腿在月光下泛着腻白的光泽。
“小师弟~“她站在剑上俯身,衣襟随着动作微微敞开,一抹嫣红肚兜系带若隐若现,“别跟铁柱学,他假正经的很。人生在世,就该及时行乐。“
粉剑突然加速,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盘旋而上。
她御剑的姿势格外妖娆,裙裾飞扬间,足踝上系着的合欢铃叮咚作响,在云端划出一道旖旎的流光。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柴菲菲的声音缥缈而去。
最后还阴阳了自己一句,陈望潮心中腹诽。
“你跟她说什么话!”铁柱的脸灰呛呛的,很是不高兴盯着陈望潮。
“铁柱,你最近经常折枝?”陈望潮笑问。
铁柱没搭理陈望潮的玩笑,而是问道,“你昨天小比炼出来了下品顶级的丹药?”
陈望潮沉默,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铁柱难得显出几分执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望潮,黑眼圈尤其明显,看起来像是肾虚公子。
这个平日里总躲在纱帐中苦修的闷葫芦大有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俩干嘛呢。。。“花无双推门而入,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灵兽嘶吼。
他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滚圆,一个箭步冲出茅屋,跃上院外的山石极目远眺。
铁柱原本对这些动静充耳不闻——灵兽园那些畜生每到春日情发时,整夜嚎叫也是常事。
可此刻传来的嘶鸣却古怪得很,踏云兽的清啸混着玄甲龟的低吼,甚至还有火翎鸟的啼鸣,此起彼伏,仿佛整个灵兽园都陷入了癫狂。
“柴菲菲修的什么邪门功法?“铁柱苍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血色,他松开陈望潮,快步跟了出去。
站在山石上,只见远处尘烟滚滚,隐约可见粉色剑光在兽群中左冲右突,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