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玉眼里晃着蛊惑的光。
高挚喉结在她虎口处滑动,忽然低头咬住她锁骨。
皮肉香味在齿间漫开,他听见罗浮玉很轻地抽气声。
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女人,此刻蜷起的脚趾难耐地蹭过西裤褶皱。
动作间,她的吊带滑落至肘弯,手腕上的朱砂符咒像供案上溅落的灯油在桌案上蜿蜒成画。
乳尖隔着真丝衣料在摩擦中挺立,像蟾宫月洞边栽种的相思子。
等到真丝吊带滑落腰际,高挚能清晰看见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胸膛的弧度。
罗浮玉舔过他喉结,指尖钻进他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下,绕着他的奶尖游移。
全身如过电般让高挚轻轻颤抖起来,他翻身将她压进枕头,虎口卡住她下颌。
此刻眼底暗潮翻涌,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一会儿观承醒了,挑火的人负责哄。。。。。。”
罗浮玉并拢的膝盖顶出男人一句闷哼:“你再多话,以后我不来验货了。”
小腿勾着他的腰侧缓缓摩挲,足弓绷出动人心魄的弯弧:上个月在蟾宫,是谁把我按在案几上说要论道?
呼吸间,他们各自的气味纠缠着记忆卷土重来。
那日她披着鹤氅在经阁批文件,他来送药,为她垫垫子时发现沐浴完的道袍下真空上阵,反手落锁后将人抵在紫檀书架前。
高挚呼吸一滞,耳尖又红了,为了掩饰害羞开始拉扯她的内裤。
罗浮玉肩膀上以及左乳下三寸的褐色小痣撞进视线,像白纸上不小心滴落的印泥。
他俯身含住,从上到下地,舌尖来回舔弄起来。
罗浮玉隐约注意到高挚的亲吻目的,揪着丈夫后脑碎发轻笑:看来是蟾宫的长明灯太多太亮堂,照地高总现在连我身上有几颗痣都门儿清。”
当然清楚。
高挚闭着眼都能描摹她小腹和脊背上稀疏错落的淡色疤痕——五岁那年被道观戒尺打的,十岁爬树救猫摔的,最艳丽的那几道横亘在小腹,像海洋深处柔软的海草,每次亲热时缠绕着要将他绞杀。
此刻这些伤痕在他唇舌间复活,罗浮玉脖颈后仰,嘴里溢出笑吟。
高挚吻了片刻又起身咬住她锁骨,在雪色肌肤上烙下绯红齿痕。
属狗的你。。。。。。
嗔骂被撞碎在枕头里,高挚掐着她腰窝顶进去,两人俱是喂叹一声。
太久没欢爱的身体瞬间被点燃记忆,紧致的媚肉层层吸附上来。
没有安全套,高挚原本只是想进去抽动几下缓解,但是里面的感觉太美妙,小腹处快感积聚,几乎是下意识地提臀抽插起来。
突然一道哭声响起,两人的身子僵在一处。
透过帘子缝隙,看见罗观承攥着撕烂的输液管,正眨巴着眼睛吮手指。
罗浮玉突然笑得浑身发颤,潮红从脖颈漫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