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觉得这件事很是理所应当。
于是接下来,舒白秋又开始了和上个月一样专注雕刻的生活。
因为天工奖的时限赶得比较紧,舒白秋白日的工作时长也比之前增加了一些。
就在这种早起晚归的雕刻生活持续了一周之后,这天,舒白秋突然被傅斯岸叫住了。
夜色已深,两人都刚刚洗过澡,舒白秋刚准备躺下休息,就听见先生叫他。
“小啾。”傅斯岸在床边看他,问,“今天可以帮我摸一下手么?”
啊。
舒白秋这时才意识到。
因为昨天和前天,他都为雕刻加了个晚班。
所以这两个夜晚,少年都没有和先生进行睡前的摸碰习惯。
“好。”舒白秋翻身坐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对方致歉,“抱歉,我前两天忙得耽搁了……”
他还不忘询问:“先生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不用抱歉。”
傅斯岸低眸看他,道。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有不适感。”
舒白秋眨眨眼。
听起来,自己好像什么妙药灵丹。
他不知道。
他其实和仙丹妙药一样可口馋人。
但这时床边的傅先生神情很是平静正经,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要吃小孩的打算。
傅斯岸还拿出了一管药膏,说。
“今天提睡前碰触的事,是因为太昊刚研制出了一款特调药膏。”
舒白秋听得微惑且好奇:“特调药膏?”
“就像你雕刻、画画,都会需要调配的技艺。”
傅斯岸解释道。
“画画要调制颜料,玉雕也要调配抛光膏。”
“这种药膏同样是特殊调制的。可以帮忙软化增厚的皮肤角质层,剥脱胼胝。”
男人淡声道。
“就是手上的茧。”
舒白秋这时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