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先生外出的时候,客厅的门边,其实早就有助理在等。
是不是……
舒白秋忽然想到。
是不是先生其实早该外出,只是特意等到自己醒了,确认完他的状况,才离开?
因为舒白秋还想到了类似的上一次。
那晚过后,清晨醒来,时间不早,舒白秋也以为先生已经离开了。
可他还没起身,就被身后的傅斯岸落下了早安吻。
离开餐厅,舒白秋就去了茶室。
他原本想在茶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是思路总容易跑回昨天,跑到先生那边。
再加上手间尚未完全消退
的余韵。
好像碰什么,都很容易让他分神。
舒白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索性还是出了门。
他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地,出门只是想去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
不过,刚出门不久,舒白秋就接到了葛虹的电话。
葛虹去给大姨置办行李,顺便给小宝带了些鲜乳饼和乳扇,问小宝什么时候方便,好给他送过来。
乳饼和乳扇都是云省本地的传统特色,也是家长喜欢买给小孩子吃的小食。
舒白秋本来想说,不用麻烦阿姨送过来,他去拿就好。
想了想,他又多问了一句:“阿姨现在有空吗?”
葛虹说有空,她就在云大附近。
于是舒白秋便和她约了个云大周边的地点,说好现在就过去。
先生现在在外面工作,舒白秋就没打扰他,只给傅斯岸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午餐可能不回月榕庄吃。
之后,舒白秋就拜托随行的司机大哥,把他送去了云大。
舒白秋和葛虹约定的地点,是云大南门外一家不大的餐厅。
已是中午,这个时间正好可以吃午餐。
葛虹已经到了,舒白秋自己进去,而罗绒照旧等在了包厢外。
因为这家餐厅的确不大,包厢也只有两间。站在餐馆二楼的露台上,就能看到包厢的门窗。
因此,罗绒便等在了露台上。
这场午餐并没有什么预料之外的风险,只除了持续的时间,略微有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