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深掼到底。
可能因为夜色之中,面无表情这样想着的男人动作太凶。
即使傅斯岸没有咬下去,被他衔吻住的少年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唔……?()”
舒白秋的声音的确带着哑意,柔软的鼻音却比预想中更能惹火。
而在睡梦中刚刚被吻醒的少年一无所觉,还在用这把声线软哑地叫人。
≈hellip;≈hellip;先生??()”
“……”
傅斯岸无声地啧了一声。
他伸手,以指插进舒白秋颈后和枕头的细窄缝隙中,将少年的后颈整个拢住,让身下本就无处可去的小孩,更深地被按进了自己的凶吻之中。
()“唔、……!咕……”
茫然湿漉的喘息(),被吞没在了交黏的水声里。
明明没被齿列嗑咬5()_[((),舒白秋的唇瓣和舌尖,却都被过重的力度径直擦磨出了红痕。
在将少年的呼吸彻底剥夺之后,傅斯岸于哄人换气的间隙,才终于惜字如金地哑声咬出两个字。
“睡吧。”
亲吻的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悍然深长。
一点都没管,他说出口的这话究竟有多么矛盾。
凶野的深吻比平时更为激列,傅斯岸身下的少年,也比平日更早地被他所亲到昏睡。
这也是傅斯岸没有担心打扰舒白秋休息的原因。
反正他还很快会把人亲晕。
只不过,老谋深算如傅斯岸,也会有失算。
虽然他早想好了,亲过后去洗个冷水澡再来睡下。
但等到已经近乎将少年唇瓣碾破,必须将小孩放开的时候。
傅斯岸仍是低估了自己的灼火。
……啧。
男人低眸扫了一眼,长指抬了抬镜片。
他必须得起身了。
不然再多等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又将小啾烫醒。
扶好镜架,傅斯岸无声起身。
给床上睡过去的少年盖好被角之后,傅斯岸就去了浴室。
冷水开到了最冰,傅斯岸的火气一直到他被冰水兜头浇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明显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