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们只是大宗师,不是先天大宗师。
所以感知没我这么敏锐。
那也就是说,刚刚窥探我的人,起码是个先天大宗师!
究竟是谁!
苏烈心中立刻闪过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人影,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杏隐一身武功在他之上,几次出现他都没有能察觉。
应该不是他。
如果不是杏隐,还能是谁呢?
西门仁见他这般模样,迷惑道:“古道长,究竟怎么了?”
苏烈缓缓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刚刚有人窥探我们。”
出乎苏烈意料之外,西门仁先是脸色一沉,看了他一眼,狐疑道:“为何我没有感觉,陈兄,你感觉到了吗?”
陈近南也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没感觉到,但他知道苏烈不会无的放矢,马上又说道:“古道长耳目极聪,比我的五感强多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苏烈有可能没乱说。
听了陈近南这么说,两人脸上的狐疑之色稍去。
袁野安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古道长你误将什么猫猫狗狗的认错了。”
苏烈没有回答,而是低着头思索起来。
如果不是有他在,在场的人都发现不了那道窥探的目光。
也就是说对方并不是随意为之。
而是确定了在场没人能发现。
那就很奇怪了,地方是西门仁和袁野安选的,而在场总共三个大宗师一个宗师的事情,本该无人知晓才是。
也就是说,对方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
换言之,有内鬼!
苏烈慢慢抬头,眼神不经意地扫过西门仁与袁野安。
两个人看似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明明他刚刚说了有人窥探,大家现在可是要与清廷作对劫法场,有什么突发情况都应该要重视才对。
可这两人不急不躁,表现得毫不在意这件事。
这岂非就是最大的不寻常。
见苏烈良久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陈近南当即出来打圆场:“咳咳,可能是看错了,他因为五感过于灵敏,经常疑神疑鬼的。”
西门仁与袁野安互视一眼后说道:“古道长如此谨慎,倒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我们是要做大事,小心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