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嘴上危言耸听,一边神态却在蛊惑。
时听哼唧得含混一片。
不管光阴如何流转…祁粲真的是好骚一个男人!!
时听微微晃动,像小猫咪伸懒腰那样,脚尖绷紧,催促得很含蓄。
在这件事上,她主要主动一点点,祁粲都会被狠狠取悦到,并且划下重点下次还要考。
“嗯…?想要什么?看不懂。”
祁粲非常有耐心。
也非常持久。
时听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抬了抬,委委屈屈地自己去够他。
总裁愉悦至极地低笑出声。
“宝宝自己来。”
他喜欢看她那一瞬间的样子。
强烈的心跳无法停止。
终于,在一阵羞耻与兴奋并存的绚烂,时听紧闭双眼。
无那个桃,内那个涉——
呜呜呜。
好烫。
…
可能因为临近异地,也因为直接的接触让人更加兴奋——
祁大少显然有些不加节制。
仅仅一次是好不了的。
祁粲心情很好地理着她蹭乱的头发。
在每一次之后,抱在一起,互相之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轻声调笑,看她脸红地闭眼,然后感受温度慢慢恢复正常。
这样的安宁时分,幸福感并不少于那一瞬的炽热。
爱意缓缓流淌,流遍这个一点点填充的小家庭。
时听抱着他,蹭了蹭脑袋。
无那个就是备孕,他们都是大人啦。
“——但我有个请求。”祁粲的声音低冽,显得几分温柔。
祁粲很少正色地聊这个问题。
他从来都不给时听压力,这些年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