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听的心怦怦跳,指尖微微蜷缩起来,听见他心里十分肆意。
——「毕竟那金毛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发消息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时听的心也开始蜷缩。
干、干什么?
祁粲的手臂却滑向她腿弯,直接把她提着横抱起来。
——「昨晚仓促,现在可以给她好好洗小屁股。…」
时听:“!!”
啊啊啊啊、他、他他、呜呜呜呜——
年轻的总裁眉目淡漠,又冷沉。
这副样子仿佛在集团开会,运筹帷幄,严肃正经,可以随时切入重要的洽谈之中,没人看得破总裁的内心。
只有眉梢轻轻一扬,唇角带着一丝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微末笑意。
——「嗯。昨天她哭得厉害。」
——「待会看看…肿没肿。」
时听伸手捂住了自己。
——「纪录片怎么教的…要分开两瓣,洗仔细点,看看核心,如果肿了…」
祁粲闲适的目光低头看向时听。
“怎么了?”他甚至十分淡定了问了句。
在清晨,冰蓝色的湖水上,南法的阳光热情地穿过云层,而不知道为什么时候——时听整个人已经红成了小番茄,几乎是要蒸腾出水了。
——「那我得亲自,用手上药。」
“啊啊啊!”
乖宝宝终于尖叫出声。
她抱着脸,夹紧腿,终于蜷缩成虾米。
不、不敢听了。
不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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