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丫头,这次夜袭,你怎么看?”
“皇爷爷,昨夜顾云飞已经连夜审讯了那些贼人。
得知他们纵横镜泊湖已有数年,是郓州这一带最大的水匪窝,专门趁夜劫掠途径郓州的船只!”
太上皇脸色黑沉,看向穆舟。
穆舟上前,抱拳说道:“回太上皇,属下也审问了被掳获的贼人,所言与南越王差不多!”
“好!好得很!”
太上皇一拍桌子,气怒不已。
“真是该死!”
“皇爷爷息怒!”
陆元元忙上前给他捶背。
“我如何不怒?这小小的镜泊湖,竟然还有水匪出没劫掠,这让老百姓怎么活?”
太上皇震怒不已,脸色黑沉。
“镜泊湖水匪如此横行,郓州知府竟然没有派兵围剿?”
凌照上前说道:“太上皇息怒,我朝水军还在筹备组建中,各地府衙并没有设立,郓州知府想要剿灭水匪,恐怕也有心无力!”
“皇爷爷,凌爷爷所言也有些道理,郓州水匪横行,郓州知府虽然难逃罪责,不过也情有可原。”
陆元元也附和。
“如此说来,倒是罪在朝堂了?”
太上皇满脸郁气的看着二人。
“错,郓州水匪横行,确实也是朝廷之过,但郓州知府也有失责之罪!”
陆元元皱起眉头:“郓州临湖,水匪横行不是一日两日,郓州知府早该上报朝廷,组建水军,剿灭镜泊湖水匪,却一直放任水匪横行,罪不可赦!”
当年她骑着大金满世界找大哥时,恰逢外公回枫林村,就遭遇水匪劫掠,自己当时还找到水匪老巢,将水匪一举歼灭。
时隔多年,想不到郓州水匪又形成了气候。
水匪固然难剿,可郓州知府竟然放任自流,真是该死!
想到这里,陆元元看向穆舟。
“穆统领,可问出水匪老巢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