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经验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顶多让宋沥白觉得,江景程不行。
“我……”温绾一下子泄气了,问得小心翼翼,“还说了些什么?”
那哥倚着粉色副驾,安若泰山,“忘了。”
“?”
他怎么。
也玩起这招来。
“你又没喝酒,怎么会忘。”她小声嘀咕。
他轻描淡写,“你当时哭得厉害,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我哭了吗。”
“哭得挺伤心的。”
肩膀都被她哭湿了。
哭完后没忘记给自己强行挽尊一句,我哭的,我装的。
“哭得很伤心。”温绾喃喃接话,“可能是因为,我被绿了。”
他象征性安慰了句,“节哀。”
“……”
这好像不是个能节哀的事儿。
“我是说。”温绾叹息,“我股票绿了。”
“……”
这个绿了,哭一场情有可原得多了。
“我就哭了几声,没有说太多的话吧。”温绾试图自欺欺人。
“说的不多。”
“那就好。”
“你说想和谁看冰岛的极光,富士山的雪,还要一辈子在一起,白头偕老,子孙满堂什么的。”
“……”
这叫。
说的不多。
吗。
“我说想和……谁?”温绾小心翼翼,“和你吗?”
宋沥白眉骨跳了跳,“不知道,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