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苏皱眉打断她,忽然袖子一扬,扔出什么东西。
是两块铜板,被打磨得锋利的铜板边缘,还带着血迹。
铜板在地上弹了几下,滚落到草丛里。
林琛雪的心咯噔一声。
水苏说:“邓行说这就是你伤人的凶器,你承不承认!”
“……”
林琛雪沉重的点点头。
水苏冷冷道:“萧府有规矩,面首进门,不能携带任何凶器!你不知道吗!居然敢携带凶器进门?”
林琛雪一时间哑口无言:“可这只是铜钱,是他欲行不轨,我情急之下才用此物防身的。”
一旁沉默不语的邓行听到,忽然就跳起来:“狗屁,我曾再半夜趴在他窗口偷看,就看到她偷偷地再打磨铜钱呢,他平日就打磨这凶器,意欲为何?”
邓行脸色发白,看样子十分后怕:“还好这次受伤的是奴,万一他在服侍娘子的时候,突然突发邪念,伤了娘子的贵命,那如何是好!”
水苏的面色冷若霜雪,显然已经信了邓行的话。
林琛雪听邓行说到最后,已经彻底绝望了。
原本是邓行有错在先,被他这样一说,就成了自己的错。
水苏冷冷地看着林琛雪:“你携带凶器入府,其心可诛!你可知罪?”
林琛雪和邓行,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次童。
他们这样地位卑贱的人,在后院中犯了错误,甚至可以不用告诉娘子。
管事婆子就能解决问题。
邓行站在水苏身后,狞笑着看着林琛雪:“而且我还发现,这人与后院丫鬟私通!”
话音未落,周围就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婆子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面首与丫鬟私通,那可是大忌。
若是被抓住现行,必须按家法处理。
水苏便带了几个小厮来到荷花堂,指着林琛雪的房间大喝一声:“搜!”
小厮们在林琛雪的房中一阵搜索,屋内杂物被扔了一地,翻箱倒柜之后,搜出一块手帕。
这块手帕颜色雪白,右下角之处还刺着一朵梅花,很显然不是男子款式。
水苏捏着那块手帕,冷笑道:“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