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知,都是她们背着朕做下的腌臜事。”
司徒彦捏着惠安帝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父皇,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你不在意罢了,就像你知道我母妃是冤枉的,
可你为了讨木凌瑶的欢心,将母妃活活打死,那一幕深深刻在孤的脑海中,孤一辈子都忘不掉。”
惠安帝眼底露出一抹心虚。
“朕不知,是木凌瑶诓骗朕。”
司徒彦冷眼看着惠安帝,嘴角勾出一抹嘲讽。
“父皇,你敢做不敢当,还不如民间的三岁儿童有魄力,这便是大周的君王。”
“你给朕闭嘴,朕不是这样的人,朕是明君。”
司徒彦一把甩开惠安帝,眼底已然没有耐心。
“孤只给父皇两个选择,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承认自己的罪过,又或是孤将这江山送给晏舟,当做弥补。”
惠安帝双目欲裂,只差一口气就要翻过去了。
“朕乃是天子,朕怎能认错,何况朕根本没有错。”
司徒彦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那等孤继位后,孤会亲自替父皇给楚家列祖列宗赔罪,再将这江山让给晏舟,自此这大周便改姓楚。”
“司徒彦你大逆不道,楚晏舟是个残废,天底下哪有残废的皇帝?”
“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臣这双腿被陛下命人打断,可上天垂怜,竟让臣重新站了起来。”
楚晏舟推着轮椅走了进来,冲着司徒彦点头。
惠安帝惊恐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满脸的不可置信。
楚晏舟眉眼愉悦,在惠安帝的目光下,缓缓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才坐了回去。
“陛下,可是看清了?”
惠安帝拼命想往里缩,可是他浑身不能动弹,心底愈发恐惧,愈发气恼。
“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司徒彦侧身当初惠安帝落在楚晏舟身上不善的目光。
“父皇,幼时若是没有晏舟,怕是孤也活不下去,如今也不会站在你面前,父皇应该感谢晏舟。”
“哈哈哈哈,是朕有眼无珠,竟相信你是个温顺的,朕一早就该听翼儿的,早日看清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