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调侃,她听成了肯定,她以为自己回答对了。
“薄时漠,你这么做,不仅陆家会因此声名狼藉,薄氏的股票也会下跌。你是生意人,这亏本的买卖你不会做。”
薄时漠久战商场,对方说的话几层意思,哪层是重点意思,他可以很快反应过来。
她也想威胁他。
可惜了,他不吃她这套。
“所以,这就是你反抗我的底气。哈哈哈,陆相挽,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什么这么多年,什么意思?
陆相挽没来得及问。
“就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也算不上是薄氏的一根毫毛,但陆家作为南城礼都家族之首,怕是自此之后,会变成过街老鼠,成了南城人人喊打的败类。不知道,这算不算陆家的毫毛啊。”
他说的全对,和他比起来,她更重名节。
“你别欺人太甚。”
陆相挽气得攥紧拳头。
“我欺人太甚。呵,我欺人太甚!陆相挽,我他妈有没有说过,你是已婚妇女,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我他妈有没有说过!”
薄时漠保持坐着的姿势,但话里话外的滔天怒火,已经淹没了陆相挽。她吓着了,更多的是不知所云。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我没有婚内出轨。”
薄时漠的眼里泛出层层冷光。
“陆相挽,我并没有指责你婚内出轨。你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陆相挽更是生气,她的瞳孔收缩又瞬时恢复自然。
可这么恶劣的话面前,她还是保持住了自己的修养。
她不愿意让薄时漠再抓住一点瑕疵,背刺她。
“可你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和不三不四的人勾搭。这不就是出轨,我没有不打自招。”
“既然你知道这是出轨,为什么还背着我,一而再,再而三。”
“薄时漠,你把话说明白。我什么时候背着你,你在说我和谁出轨?”
他没什么不敢戳穿的,该羞愧难当的是陆相挽。他凭什么不能说,他凭什么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