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几个衣着得体的儒生朝着那青年指指点点。
“啧啧,那小子还敢出现在这儿?”
“纵横学还敢在这儿待着,我齐国可不需要这种废物!”
“治国之道,唯我儒家乃真理,这种下九流的学派怎么还会有人学?”
儿童们开始拍着手在青年周围歌唱着:“主父偃,无事成。空学十年纵横术,年过二十没媳妇。”
那青年身上穿着的遏衣打着补丁,毫不在意,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那份木刻。
“燕王衍不论出身,唯才是举?”
青年眼中蕴着血丝,左手紧握,指甲深深的攥入掌心,一滴滴鲜血滴下也浑然不知,青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燕国!
魏国,大梁,将军乐洋府。
身穿华服,面容俊郎的中年男子嘀咕着,不停地望向北方。
“我乐毅生于将门,如今也已经三十有二,却不能纵横战场。”乐毅叹了口气,“燕王衍不拘一格,唯才是举。。。。。。”
“阿富,收拾行囊,我要往燕!”
晋国,解良城。
红脸汉子推着枣车,不停地吆喝着:“卖枣嘞,新鲜的红枣。。。。。。。”
推着小车,拐了个弯,坐在酒楼前歇息,顺便听一下口中士子的谈话,这是他的习惯。
“听说了么,燕王黄金台招贤纳士,不拘一格,唯才是举!”
“那我等。。。。。。”
“得了吧李兄,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大老远的去凑什么热闹。”
红脸汉子闻言,手中的枣车不由自主的一扔,连忙回家,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大刀擦的锃亮,取了路资,朝着北方赶去。
吴国,淮阴。
“这就是那个被人羞辱不敢杀人而受**之辱的韩信?”
“啧啧,身高八尺,本以为是个好汉,没想到啊。。。竟然是个懦夫啊。”
被称为韩信的青年不理会旁人之语,面容平静,来到当铺,开口道:“我要当房。”
“哦。。。这不是韩信么?”当铺掌柜阴阳怪气的说着,“三贯,多了没有。”
“三贯。。。。”韩信眉头紧皱,“三贯就三贯,给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