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距离铁杆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停下。
醉汉脸都吓白了,时绥松手后,腿软地抱着电线杆子往下滑。
时绥:“滚远点。”
醉汉立马屁滚尿流地跑了。
时绥转身,余光看到这条街道的拐角站着一个女人。
不知道看了多久。
对方在他看过去后,转身离开。
时绥没放在心上,回网吧洗干净手,回到前台,继续写之前未完成的数学题。
他看了足足三分钟,却没有下笔。
解题思路忘光了。
时绥面无表情地跟数学题斗争了一会,先揉了揉耳朵打了个预防针,然后,拿起手机,重新听陆淮知长长的语音条。
下次让他发短点。
——
第二天放学,陆淮知先回家,跟时绥约好一个小时后在公园溜猫。
时绥跟陆淮知家一南一北,时绥就没回去,在学校留了一会,再晃荡着去安和小区。
今天温度不高不低,而那个公园绿化覆盖率很高,时绥查过,那里很多长椅,走累了抱着糖糖找个湖边的地方坐,风吹过来应该很舒服。
路上,时绥瞥见路边的一个宠物店,脚步一顿,走了进去。
在老板的推荐下,时绥买了点猫咪爱吃的冻干零食。
他看着面前的包装袋,辨别了一下,就是一些烘干的鸡肉,也不知道糖糖喜不喜欢吃。
走到安和小区门口,时绥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比预计的要早半小时。
他皱了皱眉,是路上走太快了吗?
时绥准备打开游戏消磨一下时间,就见到小区门口走来一个身影,三十多岁的女人,白色衬衫搭黑色雪纺裤,精神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