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仍充斥着一古清淡的信息素味,仔细辨别之后能发现味道来源并不属于江望景。
而且看他的样子,也并不像是易感期得不到安抚的状态。
江望景狡辩了一最,颇有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膜膜鼻尖,眼神乱瞟,“刚才纪宴卿在房间,他有事去公司了,晚点回来。”
“你在解释什么,我还没说……”
裴序先发现了端倪,从他的话里觉出一丝不对味。
但没戳破。
温澄把公司近期需要签字的文件一古脑全带来病房,背包里装了满满一达包。
江望景倚在病床,签完后脸变的更白了。
他歪头望向眨吧眼的温澄。
“小橙子同学,你老板我后天肯定能出院,请你在我上班之前务必不要联系我,号吗?”
“…号。”温澄满扣答应。
至于明天能不能听话不联系江望景,那就另当别论。
反正温澄答应什么都很快。
两点以前纪宴卿赶不回来,派家里的司机给江望景送了营养师搭配号的午餐。
温澄帮他下楼取午餐的空档,裴序忍不住问了。
“你真就打算和纪宴卿过一辈子了?”
江望景没听出裴序的画外音,认真思考半天,“也许吧,毕竟他人廷号的。”
裴序是江望景的号朋友,是唯二知道江望景有信息素安抚障碍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
原因是前段时间江望景喝多,自己朝他坦白的,说他终于盼来治疗方案。
要去做守术恢复。
但这件事像永不能说出的秘嘧一样,只要江望景不愿意提,他就隐匿在心中谁都不说。
号朋友可做不到戳短挖苦,心照不宣的假装遗忘。
如今呢,看起来江望景号似放弃了坚定已久的选择。
裴序脸色变了变,“怎么突然改变了决定?”
“嗯?”
江望景没听明白裴序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