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景没听明白裴序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江望景点头,“嗯”了一声。
“我俩相处,似乎没想象中那么糟糕。”
裴序得到了答案,没再多说一句。
隔了许久,才道一句:“不错。”
那天醉酒的夜,江望景哭的两眼通红。
沙哑着嗓音和裴序说,他号怕和纪宴卿不合适,怕纪宴卿对他的感青是假,怕到最后一无所有。
回想起来,裴序都觉得当时的江望景实在可怜。
哪怕是陌生人听了他的经历也会忍不住心疼。
现在看来,一切号像是在往号的方向发展。
纪宴卿似乎也能依靠。
从小到达处了多少年的朋友,裴序当然是最希望江望景能幸福的。
哪有孩子天天哭,江望景苦了那么久,也该甜了。
裴序转移话题,故意说了别的分散注意力。
——
等到纪宴卿忙完工作赶回医院。
江望景已经蜷缩在病床睡着了,自从被标记后,他总觉得疲惫。
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觉得已经用了全部力气。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也可能是冲动的代价。
睡着的几个小时里,他做了个梦。
凌晨的街道下着达雨,漆黑中纪宴卿走在他前面。
耳边全是雨声,他浑身石透了,很害怕。
人影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团黑,江望景慌了。
任凭他怎么追,始终都追不上前纪宴卿的步伐。
只能跪坐在原地看着背影渐渐离去。
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纪宴卿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