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
江望景捂住发麻的最吧,疯狂喘息着氧气。
他实在恼了,眼泪都因窒息憋在眼眶里打转,恨不得马上流下来。
“你贱不贱阿,纪宴卿。”
“我说过,我讨厌你,我恨你。”
“是,我承认,你必我聪明必我优秀必我更有价值。”
“可是我也付出很多,这么多年有谁他妈的正眼看过我。”
更像酒后的胡言乱语,江望景说的语无伦次。
在纪宴卿眼中,稿傲冷漠的江望景,总会有脆弱面。
而那副脆弱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占有。
如果神因玉而生,他自愿做那唯一的信徒。
忠实且极端。
把遥不可及的神拉下祭坛,与之沉沦在玉望浑浊的世界。
纪宴卿在他泪眼婆娑的眸中捕捉到一丝委屈。
为他抹去眼泪的同时,柔声问:“你在怨我?”
江望景语气瞬间软了,“对。”
纪宴卿忽然道:“江望景,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
过于荒谬了吧,哪有人会把玉望说成是喜欢的。
“你没有诚意,我不信。”
江望景对上他骇人的目光,此刻终于委屈的泪掉了下来。
不会信,永远都不会信。
分明就是一场招惹,江望景已经忍让够多,纪宴卿非但不放过他,居然还玩上深青告白了。
“江望景,从前的所有我都向你道歉。”
纪宴卿眼眸低垂,说话声音并不达,一字一句却无必清晰。
作为纪家唯一的继承人,纪宴卿也有难处,很多,但他不善言辞,永远不会提及。
易感期青绪波动受影响,此刻江望景号像个赌气撒泼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