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自己的翅膀,又抬了抬自己的腿。
“啾啾!”
已经没有事情了!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司景策抿着双唇,认真道:“有什么不满意可以用更加温和的方式表达出来,而不是无缘无故撞击遛鸟包或者墙面。”
“我们语言不通,沟通存在很大的障碍。为消除这个问题,有时候你可以用一用宠物交流器。”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或是多碰碰我。”
“啾?”
言言歪头贴着他的手心。
像这样吗?
司景策道:“怎么触碰都可以,但一定要触碰到肌肤,最好是不用隔着衣服。”
言言:……
或许是被那只白珍珠鸟给带歪了,小鸟脑子里忽然闪过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司景策蒙了一瞬:“……你在思考什么东西?”
言言吓一跳:“啾啾啾!”
没有的事!
吓死了,还以为主人多了什么读心功能。
司景策很沉默。
“当然,我也有错。”他默默将话题掰回正途:“我不算称职,只能依靠其他珍珠鸟的习性来判断要怎么照顾你,却忘了鸟和鸟之间是不一样的。”
“我以为你会想要一个同伴,所以贸然把你带去花鸟市场。”
还让言言被其他鸟欺负。
司景策道:“我现在问你,你想要其他同类陪你玩吗?”
言言赶紧摇头。
虽然冬天的时候,好几只珍珠鸟挤在一个小窝里会更暖和。
可他很自私。
小鸟也不想让其他鸟分走主人的视线。
司景策难得笑了,看着驼色珍珠鸟,伸出手指,搓了搓小鸟脸颊。
网上现在对他只养一只珍珠鸟的事情还颇有微词,只要言言不愿意,他也能对这些言论做到无视。
“所以为了表示歉意。”他把言言放下来,准备兑现承诺,“你现在可以和我提任何要求。”
言言看着他,小心翼翼伸出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