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祝遥栀反应过来,“你是觉得自己像那个女人?不应该代入和你相同性别的人吗?”
难道她看起来就是一副薄情郎负心汉的样子?
邪神说:“因为我,更需要,栀栀。”
祂总是更加渴求爱意的那一方。
祝遥栀默默移开了视线,好吧,她确实可以代入那些负心人的角色。
毕竟她接近邪神只是为了解除合欢蛊,先把小命保住了再说。
祝遥栀就这么一走神,转眼又被邪神抱进了怀里,少年的手臂修长有力,单手就能越过中间那张小木桌,抱到喜欢的姑娘。
邪神的怀抱冰凉而舒适,毕竟是坐在柔软的触手上,又背靠着少年宽阔厚实的胸膛。
带着清浅茶香的吻轻轻落在祝遥栀脸上,像一场柔柔的春雨。
看来喝茶也不一定能静心。
也许是夜色温柔,也许是棠花卷帘,细腻轻浅的亲吻很容易就变了味道。
祝遥栀被抵在小桌上,她伸手一撑就打乱了白瓷杯盏,茶水溅上云鬓青丝,又被细致地舔吻干净。
锁骨上的双莲盘扣被少年轻轻咬开,宝石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瞳在她面前也是一片意乱情迷。
“栀栀不让我,杀人,所以我会,对栀栀好,比所有人、都好。”邪神一边轻抚她削薄的肩胛一边低语,指腹温柔地贴着她的锁骨,顺着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往下流连。
祝遥栀很感动,感动得立刻想喝养生茶。
她伸手圈住少年修长的手指,挣扎着坐起来。
“今晚,不亲吗?”邪神低头蹭她,毛绒绒的碎发扫过她的颈窝,痒痒的。
“不亲。”祝遥栀一脸正经。
“为何?”邪神咬住她脖颈的一块软肉,以很轻很轻的力道磨了磨。怀中少女刚才的害怕和颤抖还是让祂耿耿于怀,所以祂用这种方式表明,脖颈这样重要的命门,祂也不会用什么力气,祂才不会伤害栀栀。
“……”祝遥栀本来想找个借口,但她搜肠刮肚愣是没想到什么能说的。
“栀栀……”少年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有些沙哑,瞳孔一片危险的绯红色。
祝遥栀看着邪神眼中的红心,差点心脏骤停。
她找了这么久的理由,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憋出来一句:“不亲,我性冷淡。”
邪神好奇,“什么是,性冷淡?”
“……”祝遥栀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最后她双眼一闭,张嘴就说:“我阴萎,行了吧?”
她至少比那些死要面子又不中用的男人强,强就强在她不要脸。
邪神:???
“栀栀,生病了?”少年眼中浮现出困惑的神情,耳后的触手伸了出来,轻轻贴上她的额头。
“……”祝遥栀沉默了一下,这算是病吗?
她眨了眨眼,问:“你知道什么是生病吗?你会生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