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了,这些天跟中了邪一样的追着人家跑,把整个厉家搅合的人仰马翻的,也不知道图什么。”
另一位二世祖忙接话道:“那你就不懂了吧,大学生嘛,不就要那个纯劲,就是到了床上,叫起来也勾人。”
他话音刚落,其他人不由得跟着笑。
我低着头,抿了口杯中的酒,口感不佳。
“差不多得了,”冯文灼的声音插了进来,“还有女生在呢。”
吴凌瞄了我一眼,半开玩笑道:“年轻的肉体,谁不喜欢啊。”
一句玩笑化解了我为不可查的尴尬。
我想着正事,端着酒走向冯文灼。
“冯总。”
我把酒杯压得很低,说:“今天谢谢您。
严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沈经理客气了。”
我不打算绕弯子,坦诚道:“冯总应该猜到了,今天的相遇不是偶然。”
冯文灼没出声,示意我继续。
“我们想跟您谈谈项目的事。”
我直奔主题。
冯文灼抿了口酒,半晌开口道:“跟厉总合作应该不缺钱吧?”他果然知道裴瑾司投资了我们。
我定了定神,说:“钱,厉总肯定是不缺的,但论眼光和谋略,我跟吴总一直认为,您更胜一筹。”
冯文灼像是听惯了这种恭维,眯了眯眼,说:“我想听听真实的原因,沈经理。”
他态度很谦和,但谦和中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但凡我动点别的歪心思,他可能立马将我跟吴凌扔出去。
我只能坦诚道:“我们做这个项目,是为了钱,但厉总不一样。
嗯?厉总是为博美人一笑。”
我琢磨着措辞,“目标不一样。”
我话音刚落,冯文灼便大笑两声,他边笑边说道:“看来厉总这个投资人做的不合格啊,竟能让沈经理生出这样的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