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壮当众这么说那姑娘,确实是有失身份了。
不管那姑娘有没有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作为男人,他也不应该那么说话。
韦大壮见众人的态度开始松动,立马急了起来。
他扭头看向余景年,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余副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明明是我们纺织厂的副主任,怎么句句都向着那乡下丫头说话!”
“要算起来,这野丫头也是刚才差点被您带进去!”
“难不成,这野丫头还跟您有关系?”
韦大壮不能在大家面前丢了这个面子,索性,他就把余景年给拖下水。
余景年为了他这么多年经营的名声,也会舍弃那贱丫头,来保他。
众人一听这话,视线在余景年和江雪身上,来回绕。
余景年这么多年在纺织厂,向来霁月清风。
谁不知道他爱妻的名声。
要是这丫头真的和余景年有首尾,那这个瓜,可比韦大壮好吃多了。
毕竟,谁不愿意看到,在神坛上孑然独立的君子,被拉下来呢?
余景年到底是浸淫官场这么多年,对韦大壮这种层次的陷害,只觉得好笑。
一个最底层的门卫,还想栽赃他堂堂的副主任。
他这些年只不过是为了方映秋,韬光养晦了。
他们就以为他失了势,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带他一嘴。
余景年冷笑一声,面上不怒自威。
“韦大壮,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我的事,是你有资格过问的吗?”
韦大壮见余景年是这个态度,也恼了。
“余副主任,就算您职位比我高,那您也不能瞧不起我吧?”
“您要带这野丫头进去,那可是好多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