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笑了笑,一用力,直接抱起绘里,享受了一把“起飞”,孩子性的绘里大叫到:“飞飞,要飞飞——”
伸出手就要开始COS飞机,在幸村身上动来动去。
有点蠢兮兮的。
抱着她上了二楼,把绘里扔到床上,像个蚕宝宝的某人弓着身体开始往被子里钻。
幸村双手环胸,淡定的看着她学习毛毛虫,还没等开口,COS蚕宝宝的某人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
“大美人,你要和我一起睡觉觉吗?”
“好啊。”
“那我们一起来造蚕宝宝吧!”
笑意变得更为浓烈:“恭谨不如从命吶,小桃子。”
“是蚕宝宝。”
某人严肃的纠正。
“好,蚕宝宝。”
直至东方吐白,辛苦劳累造蚕宝宝的某人才被放过。
昏天黑地的一觉不知今夕是何夕。
从床上醒来的绘里开始装死。
很不幸,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记得一清二楚。
无论是自己叫精市大美人,还是她发癫似的跳桃子舞,亦或者是哭闹着要踩虫子,还是自己邀请某人造蚕宝宝……
好吧,别想了,越想越社死。
“小桃子?”
轻柔的,充满笑意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身上一重,某人压了过来,夹杂着薄荷味的冷调松香弥漫开。
绘里当场埋在枕头中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原地爆红。
捂住耳朵,拼命催眠自己:“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见她埋在被褥中装死,精市轻笑,声音放缓,变得更为撩人沙哑:“宝宝,要起床了吗?”
这一刻,绘里羞耻到脚趾扣出三室一厅了。
“啊啊啊啊!不准叫宝宝!”
好羞耻,好羞耻!她昨晚是疯了吗?
蹭的下起身,乱糟糟且在炸毛状态的绘里张牙舞爪。
纤细的腰身一用力,像是弹簧一样冲了出去,抱紧精市,想要捂住他的嘴。
随手抱起绘里的腰,对方没醉酒的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轻轻松松镇压下对方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