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士一为他续上咖啡,“是的,没有,公司的事物仍然还要靠您辛苦一下了。”
红罗宾:……
好好好,注定是他的活跑不掉了是吧?
另一侧——
两人在狭窄的小巷子相对而立,大多时候如果他们以蝙蝠侠和红头罩装扮出现的话,更符合情景的应该是对峙,然后开打。
但红头罩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袋子,丢给了他,双手插兜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一道喑哑听不出本音的声音。
“布鲁斯曾经失去了一个儿子。”
红头罩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
“当时他想,不止八千万,如果能用他的一切换回他的儿子,他也愿意。”
可是他不仅仅是布鲁斯,还是蝙蝠侠,这座城市的黑暗骑士。
很多事情,父亲可以做,但蝙蝠侠不可以。
他现在看着已经长高许多的儿子,死而复生的儿子,面目全非的儿子。他的孩子抱着双臂哼笑一声:“谁教你说的?”
“……我的恐惧。”面具下的他缓缓说道。
蝙蝠侠成为蝙蝠侠的第一课,就是学会面对他的恐惧。
但这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稻草人和小丑合谋下的恐怖毒气。那一次他伤得有点重,但也成功将这这两个逃犯关回了阿卡姆精神病院。
只是旧版的解毒剂对新版的恐怖毒气效果不明显,他的挣扎让治疗效果变得不太好。阿尔弗雷德请来了已经算是白名单里的司珀茵小姐。
他在恐惧中又回到了那个小巷,小巷里珍珠散落一地,回过头就是爆炸的废墟,他在废墟里没有找到他的罗宾。
他看到废墟之上,红头罩朝着别人开枪。
“这是……我的错。”他只是在梦中喃喃自语,然后他听到了一道声音问他:【是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吗?】
他的身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她穿着繁复的祭祀服,金色指链缠绕在她的指根,双手交叠放在腹上,胸前是古朴的面具,低首看着他,身后巨大的白色羽翼展开包围了他们,足够遮挡他看到的一切。
蝙蝠侠站起了身,与她平视。
她没有试图窥探他的梦境和恐惧,仅仅是用白色的羽翼遮挡住,礼貌得让蝙蝠侠破例向她泄露一点从未泄露过的心声。
“我认为是,他是我犯下的错。”他的手上还有徒手挖掘废墟的伤。他向异世界的圣徒发问:“如果是你,你会做什么?”
司珀茵说:【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如果是我的话,有机会我会向她道歉,然后……】
她笑了起来,温柔得像春风拂面而过,【告诉她,我爱她。】
说实话,这还是蝙蝠侠第一次见到司珀茵笑,他也稍微放松了下情绪,但侦探的敏锐让他发现司珀茵的话里指的是一个特定的人,“她?”
【我的姐姐,如果她还愿意我这样叫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