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看了他一眼,然后下车。
江聿风自嘲的笑了下,知道只要提谢司衍,沈最不可能不来。
但这招也真够伤人。
总统套房。
沈最靠在窗户上等着江聿风开口。
江聿风也不着急,淡定的脱下外套,淡定的倒着酒,然后淡定的在沈最看不见的角落将两小颗溶剂倒进了其中一杯酒。
他走过去,将酒递过去,自己做到了沙发上:
“其实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沈最晃着酒杯没说话。
江聿风也没想他能接话茬捧自己场,自顾自说:
“我喜欢了你七年,出国也是因为家里人发现我对你的心思,让我打消念头,可这一回来,你身边就有了人。”
他将酒一饮而尽,接着说:
“我只不过显露了自己的心思,就让你这么厌恶?阿最,谢司衍那么对你,为什么不放弃他,和我在一起,我一定能比他对你好千倍万倍!”
对于他看似情深意切的告白,沈最面上毫无波澜,将杯里的酒喝完,然后放到了桌上,抬眸望向江聿风试探中又带着深情祈求的眸子,平静说。
“原因很简单,我喜欢谢司衍,却不会喜欢你。”
“我就算和他纠缠到死,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第章分化
沈最的每句话语调都异常平缓,可这却是他第一次,如此郑重、肯定且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喜欢一个人,甚至要和这个人纠缠一辈子。
江聿风神色阴了一阵,突然又笑了,但皮笑肉不笑,阴恻恻的:
“阿最果真变了,你这是准备原谅谢司衍啊,你就不怕他再骗你。”
沈最直起身,没有正面回答他:
“这些事不该你管。”
“是不该我管,可是我心疼你啊,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