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衍见着身旁经过的人充满探究和打量的目光,将搭在手上的衣服披在沈最的身上,迅速出了夜市。
上了车,那股被压抑的热和狂躁席卷而来,沈最仰靠在后座上,手背青筋直爆,额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努力保住头脑中的清明,哑着嗓音说道:
“车上有抑制剂。”
谢司衍启动车子,随手拉开了车前的抽屉,里面摆放着三支alpha抑制剂,他关上,面不改色道:
“没有。”
沈最已经没精力去求证了,alpha易感期是决堤的大坝,冲破理智,带来止不住的欲望和本能趋势的兽性。
他粗喘着气拿起手机给方铭打了个电话,只响了三秒,那边就接了起来。
“我第二次易感期到了,联系医院,准备高浓度抑制剂,我马上过去。”
那边愣了一秒,随即传来一声大嗓门的惊讶:
“第二次!怎么可能,不是,你现在在哪!还要什么抑制剂啊,要oa啊!
你这绝对出问题了,我给你地址,先找oa稳定”
寥无人烟的郊区公路,轮胎磨蹭地面的刺耳声骤然划破夜空。
谢司衍猛踩刹车,高速行驶的车辆在强制制动后一个甩尾,后灯划下光痕,刹那间停止。
而沈最的手机因为巨大的惯力被迫扔出,方铭的声音被掐断在听筒中。
“谢司衍,你他娘是不是有病!”
这些只发生在短短几秒,沈最本就不稳定的情绪瞬间就被激发。
“为什么要找oa。”
谢司衍冷淡的话传来。
沈最大脑来不及做出反应,谢司衍已经下车,然后打开了后车座的门。
“我也能让你舒服。”
他半跪着,一手撑着车窗,另一手按在沈最身后的皮质座椅上,以强势且无法拒绝的姿势,将沈最全部笼罩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