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难以启齿,萧篡低声解释道:“近来积分有点……紧张……”
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
要在喜欢的人面前,亲口承认自己的无能,于萧篡而言,有如凌迟剜肉。
“这几日先不吃奶糖,好不好?省一点积分,等我带你回去了,再给你买,好不好……”
话音未落,燕枝就点了点头:“好啊。”
他拿过小罐子,打开看了一眼。
应该是宫里膳房熬的,就是牛奶加糖熬出来的,黏糊糊、软乎乎的。
萧篡不知道为什么买来的奶糖是硬的,膳房宫人也不知道,只好这样拿过来了。
燕枝用勺子挖了一点,含进嘴里:“可以吃,也很甜。”
“嗯。”
萧篡垂下眼睛,掩去眼底失落,“那你休息,我去外边守着。”
“不用……”
燕枝原本想让他留在房里,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了。
“好啊。”
萧篡端着燕枝用过的碗碟出去。
他一走,燕枝就穿上鞋子,轻手轻脚地下了榻,走到门后面。
他想看看,萧篡到底瞒着他在做些什么。
燕枝躲在门后面,整个人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萧篡端着碗碟下了楼,估计是去灶房洗碗了。
帝王洗他用过的碗,想想还挺好笑的。
燕枝笑了一会儿,没多久,萧篡就回来了。
燕枝怕被他发现,蹑手蹑脚地回到榻上,伺机而动。
萧篡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最后一掀衣袍,大概是在门外坐下了。
燕枝又支起耳朵,留神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直到没再听见其他声音,才再一次下了榻。
透过门缝,燕枝的目光由上至下,落在萧篡身上。
他果然就靠在门边坐着,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架起,一条手臂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撑在地上。
他垂着头,双目微阖,一动不动。
像一头正在休憩的野兽。
燕枝瞧了他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
既然萧篡日日都守着他,他到底是在哪里受伤的?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