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皮了。
贺绅溢出一声短促的笑,被气得:“朱伊伊,你土匪吗?”
朱伊伊被控诉的一脸羞愧,面上还是维持镇定,真就跟土匪一样地把粉嫩小手套据为己有,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声音像蚊子哼:“谁让你摄进去的……”
不然她就不会怀孕。
没怀孕,没孩子,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就是怪他!
贺绅偏额,没听清:“什么?”
朱伊伊觉得自己脑子冻抽了,才会说出这么一句羞耻的话来。
“我说,我要回去吃饭了。”
她提溜起外卖袋,钻出他的伞,拢紧衣服回家。
徒留贺绅独自撑伞在雪中站着。
还顺走了他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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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朱伊伊都没睡好,满脑子都在想事。
一会儿是夏宁西受了谁的指使,一会儿是贺绅会不会突然公开他们的关系,神经活跃地突突跳。
第二天本想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被朱女士揪着耳朵骂:“死丫头,上个屁班,给我好好睡觉。”
朱伊伊精神萎靡,思来想去,跟Amy请了半天假。
一上午都在睡眠中度过。
睡饱后人精神了,有劲了,朱伊伊才穿好衣服去公司。
到了办公室,小部分同事已经吃完饭回来工作。
见朱伊伊进来,气氛比之昨天轻松不少,没了窃窃私语和暗暗打量,还有几个人点头跟她打招呼。
朱伊伊错愕数秒,慢半拍地回之一笑。
放下包,打开电脑,屁股还没捱到椅子边,便见到凌麦疾步跑来,满脸喜色:“伊伊,事情查出来了!”
这下不止她,整个办公室的都都竖起了耳朵听。
朱伊伊不禁感叹贺绅光速啊:“文件谁泄露的?”
“啊,不是那个,我是说查出来谁举报的了,”凌麦一字一顿地愤慨,“夏宁西!”
朱伊伊听她掰着指头数落夏宁西罪状:“她是副主管,比咱们消息灵通,那天下午就听说集团出了内奸,好啊,隔天就去治安科和总务部举报说你晚上偷摸着去了总裁办,分明就是故意的。一开始治安科的人还不信,她缠着人调监控,半个月前的监控都给她翻出来,咬死说你鬼鬼祟祟,我看她才鬼鬼祟祟吧,自己不好好干活,天天盯着别人。”
朱伊伊一早猜到是夏宁西举报,反应不大,继续整理桌面的报表后问:“她人呢?”
“在法务部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