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贴,舌尖吮-吸时免不了交换口涎。
孕妇不能碰酒精。
朱伊伊冷哼一声。
搞得好像她求他接吻似的,路过这村还没这店了!
快到城南时,雨已经停了,京城的天气总是一阵一阵的多变作怪。
不过司机还是升起隔板,递来一柄伞。
朱伊伊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
记起上午章特助送花扑空,贺绅在下车前提醒:“今天的花和包放在邻居家,回去记得拿。”
这半月以来,除了各种各样的新鲜花束,还有许多小礼物。有时是小孩子的连体睡衣,也有孕妈妈防辐射服,还有从各地淘来孝敬朱女士的茶叶,听说今天是包包,朱伊伊如常地收下:“记得了。”
贺绅低下头给她摆弄伞骨,避免尖锐的伞角划伤皮肤。
男人低头专注地一点一点检查伞,指节修长,肤色冷白,与纯黑色的伞形成鲜明对比。
朱伊伊盯了会儿,想起另一件事,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看着贺绅的备注,编辑出“43100”的打分数。
送钻石:+3(超漂亮,酌情再+1)
比上回39多了整整四分,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刚要退出,想起他刚刚那要亲不亲的欠揍样,朱伊伊报复心大起,坏笑地偷摸减了一分,变成“邪恶资本家——42100。”
正在摆弄黑伞的身影僵了僵。
趁小姑娘没注意,悄悄贴近,在她耳边控诉,语气里透出一丝幽怨:“没及格就算了,怎么还掉一分?”
朱伊伊把手机扣在怀里,瞪他:“偷窥狂。”
“没偷看,把伞给你不小心瞥见了。”
他把边角都检查一遍的伞搁她腿上,不死心地追问,“所以为什么扣一分?”
朱伊伊掷地有声地狡辩:“考生没资格了解老师改卷规则。”
贺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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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凌麦又回了朱伊伊家,眼睛红通通的,嗓子也哑了,一看就知道是跟家里大吵了一架。
朱伊伊心底也不好受:“钱还回去了吗?”
“五万块还是还了,我舅舅借的二十万没法还,太多了。”
凌麦坐在床边,抽搭两声,“我妈说这事委屈了我,他们也没想真让我嫁给那男的,就是想借相亲的由头缓一缓,让我舅舅好筹钱。可我还是很难受,他们根本没考虑我的想法……”
“这些说白了是你舅舅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如果他们再提出要你相亲的话,直接拒绝。”
朱伊伊坚定地站在凌麦这边,“别想太多,这几天你就住我家,大不了不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