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孕妈妈身体要是出现其他反应,准爸爸可以适当地帮忙舒缓、排解,但注意分寸。”
贺绅:“什么反应?”
医生:“想要同房。”
贺绅:“……”
朱伊伊:“……”
“千万注意前三月和后三月不要同房,性高潮会刺激子。宫收缩,对孕妈妈和孩子不好。”
医生跟聊家常似的交代,“其余时候,丈夫帮一帮。”
帮一帮……
怎么帮?
用哪帮?
朱伊伊脸发烫,踌躇半分钟还是打算把实情说出来:“其实我们已经分s——”
话未说完就被贺绅打断:“谢谢医生。”
随后拿过桌面的检查单和病历卡,牵着牵着朱伊伊出了诊室。
走到玻璃栅栏的平台才停下。
下午四点的夕阳金灿灿的,透过天窗照射着玻璃栅栏,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也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拉得长长的。
即便是影子,朱伊伊也比贺绅矮一大截,还不及他肩膀。
“刚刚医生说的话,记得吗?”
他问。
“你说哪句?”
“准爸爸要帮着孕妈妈一起。”
朱伊伊原本盯着地板上的影子出神,听到“帮”这个字倏地炸毛,消退下去的热意和陀红再次攀上双颊,脚步也挪了挪,跟贺绅的影子拉开距离:“你想得美。”
“谁要跟你一起那个,没脸没皮!”
贺绅被骂也没恼,微微错愕后戏谑地眯眼:“我指的是胎教,你以为是什么?”
“……”
“朱伊伊,”他挑眉,“你思想不纯洁啊。”
朱伊伊恼羞成怒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检查单和病历卡,揣到自己口袋里:“医生也说了,是最好能一起胎教,不代表一定要。集团事务繁忙,贺总日理万机,像胎教这样的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我不认为胎教是小事。”
贺绅收敛起笑意,走近几步,弯腰,手撑着膝盖,与她保持同一水平高度,目光交汇中,一贯疏冷的眸子里隐晦露出一丝难过:“朱伊伊,你不能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