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要说刚才的事啊?”徐阮棠有些意外。
“先上药。”陈继拧开药膏盖子,示意她伸手。
徐阮棠伸手,直接从他手里拿过药膏,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我自己来就行,谢谢。”
她走到桌边放下药膏,洗了手才进来自己涂。
虽然疼的龇牙咧嘴,还是没怎么发出声音。
陈继看着面前多变的女人陷入沉思。
明明上一秒还如临大敌般竖起浑身的刺,下一秒又像小猫一样乖顺。
他不懂。
女人都这么善变吗?
徐阮棠很快上好药,拿着药膏还给陈继时,还顺便问了一句:“你那箱子是百宝箱吧,跌打损伤的药都有。”
陈继接过药膏,两人交接的过程中,徐阮棠的指腹无意间划过他的掌心。
喉结轻滚,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我用的。”
女人肌肤光滑柔软的触感传到掌心,陈继不动声色收回手。
“哦。”
陈继看了她一眼,“下次别这么莽撞。”
该来的还是要来。
徐阮棠静静等着,好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所以老男人的长篇大论呢?
这个老男人不一般。
徐阮棠忙应声:“行,我知道了。”
她知道了,但她不改。
“你等着,我去厨房把饭菜端过来。”
考虑到陈继今天站了太久,徐阮棠还是决定在屋里吃饭。
刚踏出屋子,院门就又被推开。
徐阮棠抬头看去,是眼睛肿的像核桃的姚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