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招惹自己的代价是巨大的,就没那么多人总是喜欢犯贱。
多打几顿人总能长记性。
梁知微坐缆车上山的时候天气还行,可见度比较高,跟天气预报里面显示的一样,还是一个晴天。
她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才教练的技术细节和楚砚泽传授的秘诀,还是手心里捏了把汗。
她回头看了看节目组的人,他们和教练都坐在后面的缆车上,顿时心里有了点儿保障,但也只是松了半口气。
虽然有人看着,但是毕竟整个过程还是要自己来完成。
还挺考验胆量的。
不过她到底还是紧张,在即将抵达山顶之前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看了看昭平姐有没有消息,好像看一眼顾昭平,她就能多点儿勇气似的。
顾昭平这几天消失了,应该是去忙正事了,哪里都没有看到她的消息,梁知微小心翼翼地发了一个她们的定位在她们组的群里。
还顺手拍了几张路上的照片说:【昭平姐,这座山的风景好好啊,不过就是我抽到了最难的任务,有点怕完成不了】
前方缆车就要到达了,梁知微赶紧收回手机,搓了搓冻得发抖的手,开始排队。没想到这个位置竟然还有这么多排队的人,可能世界各地来挑战的人都不少。
队伍排得越来越短,她这心里也就越来越紧张,好不容易终于快到她了。
梁知微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节目组的摄影跟着她,心里稍稍放了下来,开始准备往下滑。
与此同时,在山脚下的树林里。
阮念和顾昭烨两个人正站在一起。阮念刚刚在采集东西的时候被突然窜过的小动物吓了一跳,由于要摘东西,她摘下手套,手指在寒风中冻得通红,还被各种草叶树枝划出了伤口。
顾昭烨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为她取暖,看着她手指的划痕有些心疼。
“为什么把手套取了?”
阮念的双手被他握着,怯怯抬起头来说:“我要采东西,所以才取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做伤害自己的事。”
“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阮念匆匆地摇摇头,神情畏怯可怜。
旁边的摄影师:“……”
两个癫公癫婆。
这是节目组的任务啊,你们两个在这演什么戏?演上瘾了是吧。
还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做伤害自己的事,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霸总台词?你把她保护得那么好,有本事你别让她出来参加节目啊,你把她养在家里面,当金丝雀,当你的小娇妻啊!
不是哥们,这节目是你们自己要参加的,就这么点儿摘东西的任务还在这儿哭上了,摄影师看的真的是满心的槽想吐。
人家那楚砚泽的任务可比你们重。他是拍摄挑战,要拍5种不同自然景观和不同技术动作的照片,就不说他了,就是另外的那一组,他们雪况评估也需要徒步上山的。
还有最惨的梁知微,说到梁知微,她要单人滑最难的赛道,并且还要探明路况。你们这已经是运气最好的一个任务了好吧,在这儿哭什么哭?
摄影师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顾总,你还抽任务卡吗?”
顾昭烨皱了皱眉,他完全无心录这个什么节目,他来这边只是为了抽时间去找顾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