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蒋舟睫毛颤得飞快,理智都快被空气中的信息素搅成浆糊,全然无法思考,“没躲。”
“那今晚……可以不走吗。”
林间雪像是变成了某种长满藤蔓或触手的怪物,将蒋舟裹得密不透风,看不出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尽管他嘴上还在征求。
“我……我知道了,我不走。我本来也没有要走!”
蒋舟伸出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肩头,说不好是不是要推开他,眼睛都羞耻地半闭上,含着气声说,“你……别离我,这么近啊。”
“嗯。”
程秉嗯了一声,说,“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蒋舟面红耳赤地想,那你倒是动啊!
程秉真的动了。
不过是俯下身,把他抱住了。
然后搂着他的腰,换了下位置。
他们变成了侧躺的姿势,程秉从背后抱着他,头颅微微低着,鼻尖和嘴唇都抵在蒋舟的腺体上。
灼热的气流喷洒在上面。
“可以标记吗?”
蒋舟咬着牙说:“你不要得寸进尺!”
“可以吗?”
蒋舟:“……”
蒋舟呼吸急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暴躁地小声问:“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咬了吗?”
“要的。”
程秉说。
那你还问鸡毛?!
程秉磨磨蹭蹭,明明是要咬的,却又迟迟不咬,只是一味地蹭他,有种大型食肉动物撒娇的毛骨悚然感。
蒋舟终于受不了了,抬起自己发软得快没力气的手,主动把后颈上的小碎发拨开,说:“你咬……啊!”
他没说完,尖锐的疼痛就猛地从腺体上传来。
汹涌又强烈的信息素灌入,林间雪一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像是他也在这片凶猛的信息素里变得粉碎,成为气息的一部分。
天晕地旋,世界都变成了彩色的万花筒。
直到不知过了多了,程秉重新出现在蒋舟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