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感到抱歉的话就不要说抱歉啊。”
蒋舟有点无语地嘟囔着回了一句。
把我搞得这么惨的到底是谁啊。
每次咬他的时候,不准他走的时候,都和他说,抱歉,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但改又是一点不改的。
蒋舟在心里想,我看你对这个牙印好像还是挺满意的吧……
毕竟在易感期里都摸了那么多次。
切,恶劣的Alpha。
程秉沉默了两秒,没反驳:“一会儿上点药。”
“……也不用。”
蒋舟别扭得很,重新捂住了自己的后颈,不再给程秉看,“不用管,过、过两天就好了。”
他回避的姿态很明显。
程秉想起他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的态度。
安静了一会儿,程秉放下手,敛去眼中的情绪,将浮躁的信息素也尽数压平,只剩下最柔软,最平和,最看不出端倪的气息,静静地将蒋舟环绕。
“过来吃饭吧。”
他说。
蒋舟小小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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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又休息了一下午,很快到了晚上。
蒋舟坐在客厅沙发上,心神不宁。
他一整天都不在状态,梦里的场景总是不听话地在他的脑海中回现。
和蒋舟带着一点肉感的嘴唇不同,程秉的唇形削薄,弧度锋利,看上去就十分不好亲近。
如果要亲人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把别人的嘴巴割伤。
要是割出血了,别人还愿意和他亲嘴儿吗?
“盯着我看什么。”
程秉偏冷的嗓音落在蒋舟的耳朵。
蒋舟猛然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程秉的嘴巴发呆发半天了。
他浑身都颤了一下,慌乱地飞速眨眨眼,连忙把视线收回来,说:“没什么!我…我就…随便发发呆……”
程秉看了蒋舟一眼,没说什么,挨在他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