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年看着他:“怎么了宝宝。”
叙言:“你昨晚说只是帮我洗澡的……”
闻斯年:“没帮你洗么?”
洗是洗了,但他说里面也要洗。
叙言又吃亏上当,事后才觉得自己简直是最笨的笨蛋,根本不能相信他任何话才对。
“你今晚不许再进我的房间,”叙言委屈,“我太困了,根本没睡好,今天复习效率肯定也不高,我期末考试要是考不好就都怪你。”
“什么时候开始考试?”
“下周有四门,下下周有五门,还有两门不是考试是课设。”
闻斯年粗略算了下,最少十五天。
十五天不做,不如要他命。
不过中间有个周末,学习再刻苦也需要劳逸结合,适当休息。
闻斯年已经盘算好,答应道:“好,不影响你考试。”
考完试就是寒假,最少四十天,可以天天做。
叙言像是安心下来,背着书包晃晃悠悠进了图书馆。
一学就是一整天,中午和沈南黎直接在学校食堂解决,然后回图书馆趴着睡了会。
沈南黎不解:“你在外面住的不习惯吗?才睡了一晚怎么能困成这样?”
叙言趴着摆摆手,脸颊埋在手臂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困又累的只有自己,闻斯年怎么跟没事人一样,看着还精力十足的。
说不定闻斯年真的是瑟鬼,把他阳气都吸干了。
好歹毒的心肠,而他好苦的命。
白天要学习,晚上要劳动,他这么勤勤恳恳的大学生打着灯笼都难找。
下午又撑着学了会,叙言晚上早早罢工,坐了一整天腰实在酸软的难受。
昨晚那次跟在酒店和宿舍的感受都不一样。
在酒店起码他累过之后可以随意补觉,睡个一天一夜也没问题。
在宿舍闻斯年有所保留,也没弄太狠。
但昨晚……
叙言浑身打了个哆嗦,总之最后浴室地面上全都是水。
他给闻斯年发了个消息,收拾了书包去图书馆外面等他。
闻斯年看到消息后就扔下手头的事,提前开车来接他。
远远的看见一道细瘦身影,蹲在图书馆台阶下的花坛边,一个人在呆呆盯着花看,小可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