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叙言咬了下唇,有些纠结,“这样不太好,我们家里人也都互相认识,闹得太僵了以后回家都没法见面了。”
闻斯年理所应当:“那就不见。”
正好他巴不得庄盛永远在叙言生活里消失。
叙言想到什么似的,晃了晃他的腰,踮起脚尖看着他冷冰冰的表情,眼里偷偷藏着点笑意:“原来你那么讨厌他是因为吃醋呀。”
闻斯年垂着眸,没答话,但他也没打算隐藏那点阴暗的心事,故意让叙言看出他现在不爽。
很不爽。
叙言果然用还泛红的脸颊凑在他胸前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可爱撒娇的小动物。
“我好笨哦,怎么才发现呢,”叙言瓮声瓮气,“下次你要早点告诉我。”
闻斯年提起来他的腰,干脆将他的膝弯搭在手肘处,托着他屁谷将他直接抱起来。
顶在门板上,厮磨。
“你觉得还能有下次么,宝宝。”
是不是他在叙言面前表现得脾气太好了点,也对他太纵容了点,让他觉得自己真的那么宽宏大量,能对所有事都那么包容。
幸好叙言韧带足够柔软,不然根本没法被折成这个姿势。
他赶紧拍了拍闻斯年手臂:“别这样……”
闻斯年腾出只手:“别哪样?说清楚点宝宝,不然我不太懂呢。”
叙言呜咽一声,发出抗议。
他哪里是不懂,明明是不要太懂。
“我要下来……我想上厕所,你先出去。”
闻斯年把他翻了个身,随后抱着他转过来,抱小孩似的,让他后背贴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公帮你,好不好?”
叙言耳根轰一声烧起来,明白他想做什么,不老实地踢腿挣扎。
“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更何况这种事……
哪里好叫别人帮忙。
闻斯年曲起条腿,让他半坐下,另只手绕到前面,扶住他大腿,强横掰开。
叙言一低头,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整个人都快要被蒸熟,烘透。
不仅没被放过,勒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甚至还故意更加用力了点。
“宝宝,”闻斯年诱哄般地在他耳垂上轻轻舔吻,“不出来是想让老公一直这样抱着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