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花的别针,和外套浑然天成,就像普通的女士别针。
荆榕清楚这种通讯设备的有效距离,他问道:“你在附近吗?这么快?”
阿尔兰·瓦伦丁说:“不在附近。不用试图找我,记好你的任务,先生。”
荆榕想了想自己进门后说出声的话,问道:“那么你今天注意到我补好了裤子了吗?”
他和系统的大部分对话都是在脑海中完成的,既然现在阿尔兰往他这里放了窃听器和麦克风,他可要开始继续和他打电话了。
阿尔兰·瓦伦丁:“看到了。”
荆榕说:“补好了之后可以接受吗,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又停顿了一下。
阿尔兰说:“可以,先生。不过我想这不是现在最必须讨论的话题。”
荆榕隐约听见对面无奈地叹了口气。
626配合地发送了一个表情包:“指望人类永远保持理智果然是奢望。jpg”
荆榕非常了解对方在正事上的认真程度,他也没有继续转移话题,他说:“我会在钟楼对他进行狙击。”
阿尔兰·瓦伦丁说:“你无需准备,东西会出现在你需要的地方。”
荆榕说:“好的,魔法小猫。”
阿尔兰·瓦伦丁明显又在那里停滞了一下。
他开始有点后悔跟这个男人聊天了。
阿利克西显然不是一个理智的男人,根据他观察,他过着随性自由且醉生梦死的生活,每天都在吃火锅、看漫画和吸引异性的路上,这和他想象中的人多少有点不同。
阿尔兰·瓦伦丁说:“希望你顺利完成任务,先生。您知道这一行任务失败的代价十分惨重。”
荆榕笑了笑,随后声音也软下来:”你放心就是了。明天睡个好觉,中午之后起来,你的任务目标就已经死了。可以吗?银行不会要求周日也上班吧?”
时尔洛斯的规矩,只要到了周日,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让那些办公场所开启。
阿尔兰·瓦伦丁说:“不要打听我。”
随后就消失了。
荆榕“嗯”了一声,将铃兰花胸针放在手里,很轻地敲了敲:“又挂断了?喂?可以听见吗?”
毫无声息。
626检测了一下电流通路:“兄弟,通信是通畅的,只是不知道你老婆还在不在听了。”
荆榕耸耸肩,说:“他真是喜欢挂电话。”
他随手把胸针别在了衣领上。
睡了午觉之后,他和626起床,继续出门吃火锅。一方面是为了吃火锅,另一方面也是踩点和预备。
“天气预报说明天可能有雨,先生。”
荆榕走在人来人往、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小巷子里,找了个僻静的高处角落,拿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
他也不知道阿尔兰在不在对面,有没有听,不过荆榕没有放弃跟他聊天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