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想着你哪天收心了,可以去坐国子监祭酒的位。”
记恩抹了把湿润的眼睛,青小哥儿是从没让他失望过。
云崇悌合上账册:“结善因,得善果。我们跑商的都喜与人为善,讲究多个朋友多条路。十二弟,做得极好。”
“不说谭毅了,李文满那你打算如何?”
记恩站直,端了茶来喝。
“先不理他。”
云崇青已经想好了:“吹郧县要修路的事,无需掩着。待传出风声,其他十六县的县官肯定坐不住。他们动作起来,是人是鬼,就好分辨了。我这一手着人勘察十六县地况,一手查牧姌居。”
云崇悌有疑:“查牧姌居做什么,不是应该筹银子吗?”
“单纯了吧。”
记恩朝老弟竖了大拇哥:“牧姌居里养了不少小,要是能弄到本名册,那就不愁银子了。”
“你们就不怕捅了天啊?”
云崇悌佯装怯懦。
能捅到顶吗?云崇青敛目,轻语:“不破…不立。”
神色一凛,“老槐一家,查得怎么样了?”
记恩答话:“我岳父已经把根底都摸清了,干净。”
“那就跟他提一提,让他儿子入府做文书的事。”
云崇青看向六哥:“你再帮我察听下南川省有谁好龙·阳?”
啥?云崇悌诧异:“你咋想起查这出?”
龙·阳之事尤其私密,是随随便便能察听到的吗?
云崇青露笑:“我听我媳妇说,有人家丢了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儿子。十三四岁没影儿的,现在十六。”
“在哪丢的?”
记恩盯着他老弟:“有你长得好吗?”
“在南川省。长什么样,我暂时不知。”
云崇青很了解他媳妇,做事一向缜密。既盯上田芳的儿子,就一定会从田芳那弄到她儿子的画像。
作者有话说:
明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