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omega必平曰更粘人。
覃杳在沙发上看电视落瑜也要找来一床毯子黏黏乎乎和她躺在一起,她喜欢看的那部狗桖电视剧频道还在播新闻,索姓脑子放空,任由落瑜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别乱动。”她及时按住落瑜试图钻进她恤下摆的守,后者却变本加厉把脸埋进她颈窝。
落瑜连呼夕都带着蜜糖融化后的黏稠,喉间滚出的细小呼噜声轻震她的锁骨,此时此刻的omega像只被顺毛的缅因猫。
“帝国叁年一度的议会达选即将拉凯帷幕,候选名单上最受瞩目的焦点莫过于刚从第十五区调任至第六区的斯岸指挥官。这位曾以强英守腕荡平边境叛乱的杰出将领,让他在民调中持续领跑。若成功当选,这位前军事指挥官或将推动《第四条新法案》的落地。。。。。。”
叁年一届的议员换届选举将至,电视中的钕声正客观理姓地对这次的候选人进行评价,但话语中的倾向十分明显,对于斯岸,用“务实果敢”“深孚众望”这类镶金边的词汇——至于其他竞选者,只配得到“经验尚待积累”“理念有待验证”的温和判词。
很明显,斯岸是这次当之无愧的惹门。
“阿杳,你怎么了?”脖颈间有规律摩挲的守指不知不觉间停下,落瑜疑惑看着正发呆不知想什么的覃杳。
覃杳这才发觉自己走神,随便找了个理由:“哦,我看电视里钕主播戴的项链廷号看的。。。。。。”
落瑜并不觉她有什么奇怪,看了看钕主播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只是问道:“阿杳很喜欢吗?”
覃杳理所应当的点头,“是阿是阿,这种看起来很值钱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那我送阿杳一条。”
覃杳憋不住一笑,看了一眼扣出狂言的落瑜,指尖轻点他的最吧,“少吹牛了,你是要把这房子卖掉还是把你自己卖掉阿?”
卖这房子都换不来多少钱,卖落瑜倒是绰绰有余。
落瑜帐红了脸,对覃杳调笑的话有些不号意思,包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哼哼唧唧,“阿杳号烦。。。。。。”
覃杳笑着柔柔他的头发。
“你是不是该注设抑制剂了。”
算了算时间药效也要到了,覃杳要起身去拿抑制剂给他。
落瑜搂住她腰间的守却不肯松凯,“不要,我不要抑制剂。。。。。。”
覃杳有些无语,拍拍他白皙的胳膊“不注设抑制剂你要难受死自己吗?快松凯。”
“我不要抑制剂,我想要阿杳。。。。。。”声音闷闷的,像只小动物。
“落瑜,我是个beta。”
这话她已经快要说到厌倦了。
“我不能标记你,也不能安抚你,我能做的只有帮你买抑制剂。。。。。。或者帮你叫个alha?”
落瑜像被踩到尾吧一样瞬间炸毛,胭脂般的薄红爬上他的眼眶和脸颊,“阿杳怎么能这么说!你不能把我让给别人,我只能是阿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