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谁知他收了糖,却不肯走,反而虎视眈眈的望着曾金宝,好像准备随时扑上去,更让她无语的是,刚刚才散开的小孩,也学着现在的这个,蹲在曾金宝周围,等着干活。
“甘大姐,证据有了吧,您说,怎么赔?”易思月拿着小刀,问道。
“这,这,这”她咬了咬,一把将曾金宝给提了起来:“我让你胡来,我让你到处惹事,现在好了,要赔钱了,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哇哇哇,哇哇哇,奶,奶,痛,好痛,别打,别打我了,是你说狐狸精抢了咱家的房子,我才过来的,奶,我错了,我不该来的,奶”
“金宝,金宝,谁,谁打你,谁敢打你。”说话间,一个香肠嘴,宽额头,左脸顶了一颗痣的中年女人冲了出来。
待看见曾金宝,立刻冲了过去,把人从甘芽手上抢了下来:“娘,你傻了,这可是金宝,不是招娣那些赔钱货,你打他干啥,他可是要给咱们曾家传宗接代的,打坏了咋办?”
说着把曾金宝拉到自己怀里:“金宝,来,给娘看看,哪来疼。”
曾金宝吸了吸鼻子:“屁股,还有背都疼,特别疼。”说着看向甘芽:“奶,你打我,我讨厌你。”
甘芽心尖一颤,满脸的心疼:“奶,奶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曾金宝闻言还是撇了撇头,不理她,他娘也不满:“娘,金宝说得对,有啥话好好说,干啥打他,他可是咱家的长孙。”
而曾金宝只盯着易思月:“娘,是她,是她欺负我。”
于淑闻言立刻怼起了易思月:“同志,我看你也是二十的人了,怎么一点事也不懂,还跟小孩子计较,有什么不能跟我们大人说吗?”
易思月这下笑不出来了,难怪能养出曾金宝这个熊孩子,原来是她们的功劳:“第一,我没有打他,第二,我没有骂他,第,从你和你婆婆出来起,我就没有找过那小孩的茬,怎么现在全成了我的错。”
“不过,你既然说要负责,那行,把那些被他割断的果树照价赔偿了吧。”
“就是,青红皂白都分不清,就来打人,神经病。”顾晴也在一旁帮腔道。
于淑手顿了顿,看向甘芽:“婆婆,咋回事?”
甘芽只能将前因后果给她说了一遍,她愣了愣,随即不在乎的摆手:“就是几颗果树而已,至于追得这么紧吗?这还没有结果子呢,能值几个钱,我看你是想讹诈吧。”
说着又看向自己的儿子:“做得好,儿子,为了家里人犯的错那不叫错,那叫孝顺,金宝,你以后一定是个孝顺孩子。”
曾金宝呆了话,咬着手指头:“真的吗?娘,那她们为什么骂我。”
于淑白了眼易思月:“他们那是嫉妒你。”
“嫉妒我,哦哦,我就说我没错,娘。”
“你脑子有问题吧,这么教孩子,小心以后他成了罪犯,看你怎么办?还污蔑我大嫂,真是不要脸。”顾晴惊呆了,她虽骄纵,但是非还是分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胡说八道的。
“你个小贱人,老娘脑袋好得很,倒是你,长得这么丑,还好意思说别人。”
“罪犯?我呸,你才罪犯,敢诅咒我儿子,老娘打死你。”说着朝顾晴冲了过去。
“打就打,谁怕谁,我忍你很久了,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