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在在她肚子上的手没有松,绕着转圈,将他的液体一波又一波激入。子宫口的敏感处都在接纳它,收缩翕合,好像潺潺溪水流进汪洋大海,这过程深远缓慢,安全的快乐绵延不绝。
伍桐想他在床上确实温柔,可更是衣冠禽兽。
沉泠替她清洁私处这套流程已是行云流水,他总是要开着灯,要她扒开自己的腿给她,然后他拿湿巾一点一点擦干净。
还会说:“宝宝的性器官要好好保护。”
然后拿冰凉的纸边擦抹她挺立的红豆。
偶尔伍桐气了,就会踹他,他深受其用,干脆抱着她的腿用自己的嘴巴帮她穴里穴外清洗干净。
为他夜晚的罪恶做个前戏。
但今日他确实累了。沉泠这儿还有换洗的床单,伍桐让他去对面那张床上睡,她自己换一换睡这里。
他没再推辞,躺到那边的床上,眯上眼。
夜里伍桐感觉自己又靠进暖烘烘的身体,她抬眼,借着清透的光瞧沉泠的眉眼。苍白的面容上,眉微蹙,眼皮微微颤动,满是倦意。
她拿小拇指轻轻捋他的睫毛,他迷糊地撩了一半眼皮,问:“还不睡?”
“没睡着,快了。”
他慢慢睁全了眼,声音清明了几分:“还在生气?”
“我没生气。”
“不气就好。”沉泠忽然弯了弯眼,“惊蛰都告诉我了,你想我。”
“做什么梦,它没按钮,又不会说话。”
“套它的话有什么难,语音词汇就可以。”沉泠认真道,“套你的才难。”
“你想知道我心里什么话?”伍桐抬手,又捋了捋他眼前的碎发。
沉泠温存地笑,说:“也不是都要知道,你不说没关系,我可以一辈子只猜你心思,我甘之如饴。只要你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不要为了我勉强改变自己。”
伍桐被他怀里旖旎温柔的味道包裹着,鼻头一酸:“但我确实有话该说。”
“什么?”她流转的眼波好像云与雾,沉泠从来都撩不开。
伍桐埋进他怀里:“我舍不得你。但又怕我影响你工作,才让你来北京。”
沉泠没有期待过这个理由,更没想过她会直言相告。她来北京,来找他,让他探到她心底那点情意,就已经让他欣喜若狂。
他一时怔住,心神激荡不能平息,连回应的话都不知如何说。